图片源于：https://www.thedrinksbusiness.com/2025/04/bordeaux-2024-vintage-profile-triumph-and-tribulation/
在2024年波尔多期酒品鉴会即将开始之际，db的波尔多通讯员科林·海（Colin Hay）反思了影响这一不均衡年份的气象条件，这一切都是在气候逆境中锻造而成的。然而，那些拥有资源、技术和应变能力的酿酒人常常获得了胜利。
近年来，波尔多并非一帆风顺。但从纸面上和在葡萄园及酒厂中，加上2024年所带来的气象挑战，情况显得尤为严峻。
十年前，这样的年份几乎会被完全抛弃。但现今的波尔多比世界其他任何地区都更具技术和战略上的适应能力，以应对“气候不寻常”（法国术语‘dérèglement climatique’更为准确）的新常态。
今年的“气候不寻常”表现得尤为激烈和具有挑战性。但是，那些拥有充足资源和明确头脑的人成功应对了这些挑战。
2024年的产量概述：湿湿湿
虽然这个想法可能更容易脱口而出，但我不禁被“如果每个年份都有一个乐队名称类比，那么2024年将叫做湿湿湿”（Wet Wet Wet）的理念所吸引。
2024年的收成是自1991年以来最小的。但是，这实际上更是由于该地区葡萄种植面积的减少，而非葡萄园产量的直接后果，接下来我希望能够明确说明。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总结影响某个特定年份成功或失败的气象因素时，通常要指出伟大年份的五个前提条件。但今天我们需要慎重地来思考。
在气候变化的背景下，这些条件如今很少会被满足。更重要的是，随着葡萄种植和酿酒技术的改进，以及极端气候事件的加剧，这些条件不仅不再保证“伟大”，也并不是其必要条件。
但是，为了给我们提供一个简明的概览，反思这些条件仍然是有用的。因此，我将简单列出这些条件，采用与波尔多大学的阿克塞尔·马奇尔（Axel Marchal）及其同事们相似的表述。
快速而均匀的开花和结果。
晚春和初夏的条件干燥和温暖，能促进均匀的授粉并鼓励均匀的成熟。夏季逐渐增加的水分压力（7月温暖而干燥），在着色变化（véraison）之前减缓并最终停止葡萄藤的生长；在收获时，成熟的葡萄继续进行最佳的光合作用（没有显著恢复生长）。
收获时的干燥和中等温暖的天气（理想情况下，夜间和白天的温差良好），使得在最佳成熟（和新鲜度）时进行采摘。
在2021年，这些条件完全未被满足。2022年这些条件全部满足。而在2023年，多数条件得到了满足，但并非全部。那2024年呢？条件1、2和3显然未得到满足。条件4和5在某种程度上得以满足，但需要重要的附加说明。不过，正如我所暗示的那样，我们需要小心，不要单凭这些条件就断定这一年份的品质。关键在于细节。
这些细节，我从各种来源的总结中获得，包括亲身目击者的见证，他们如何应对2024年的特定挑战，以及阿克塞尔·马奇尔和波尔多波尔的科学与酒业研究院（ISVV）的同事们、Sovivins在收获结束时所制作的详尽年度报告、加文·昆尼的报告以及一些顾问酿酒师提供给他们客户或更广泛公众的报告。
此外，我还要特别感谢ISVV的阿克塞尔·马奇尔、加文·昆尼及波尔多葡萄酒行业委员会（CIVB）的同事们，在收集、核实和分析数据的过程中所给予的帮助。
生长季节概述
波尔多的地理位置是其优势来源，但也使其暴露于非常显著，几乎独特的年份间变化。气候变化之前，情况已经如此；在全球气候变化的影响下，这种差异愈加明显。2024年的年份是两种影响的互动结果。
这再次且巩固了一种令人担忧的近期趋势，这年份是极端气候效应的产物，几乎没有可取的条件。
然而，整体气象概况并不能完全展示葡萄园中所面临的严峻挑战。下表1和表2分别显示了2024年生长季节的平均温度和降雨总量，并与其他近期年份及相关10年的平均值进行了比较。
温度（°C）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 2024 平均（4月至9月） 18.2 19.0 18.2 18.9 17.7 19.8 19.4 17.8
与10年平均值的差异 -.3 +.5 -.3 +.4 -.8 +1.3 +.9 -.7
表1：2017-24年波尔多地区生长季节的平均气温
来源：根据加文·昆尼（Gavin Quinney）的2024年波尔多气象与收获报告计算
降雨（mm） 2017 2018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 2024 3月至9月 470 443 399 560 469 278 428 649
相对于10年平均值的变化（%） +10 +3 -7 +31 +9 -35 = +52
年度总量* 736 785 998 1157 885 639 1219 1017
相对于20年平均值的变化 （%） -20 -15 +8 +26 -4 -31 +32 +10
表2：2017-24年波尔多地区平均降雨量
来源：根据加文·昆尼的2024年波尔多气象与收获报告和https://www.infoclimat.fr/climatologie/（*仅限波尔多-梅里尼亚克）
从表格上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届的气候总体上是非常潮湿且相对凉爽的，但并不能很好的反映出在葡萄园中每日所面临的各种挑战。想要理解这一点，需要对数据进行更深入的剖析，随着生长季节的发展。
但现在已经很明显的是，十年前的年份几乎很可能被认为是失败的年份，然而在葡萄管理和对快速变化条件的反应方面发生的重大变化，再加上一系列酒庄内的技术创新，形成了一个极不均匀的年份，但在最佳的情况下表现出惊人的品质。
尽管生长季节对葡萄园管理者和酿酒师来说充满考验，主要的威胁来源是丰沛的降水（通常以强降雨的形式出现），再加上温度的急剧上升。
这一系列条件最有利于霉菌的发展并在整个葡萄园中传播。更糟糕的是，这些事件的时机也不可能更糟——它们通常集中在生长周期的关键时刻。
然而，正如阿克塞尔·马奇尔和他的同事所言，“在经济气候困难的情况下，酒农们的不懈努力以及各酒庄的选择使得这一年产出了多样化的葡萄酒，值得深入关注。”并且并非所有这些葡萄酒都适合所有人的口味，消费者需要在选择时谨慎考虑，但这种年份的葡萄酒质量与年份的比例（质量/年份比）是极高的。
生长季节的细节
今年冬季温暖且潮湿，降水极为丰沛，随着生长季节的开始，水位充盈。这一点由以下图表清晰表明，这些数据是我从各种来源整理而成的。
芽前（11月至3月）发芽到收获（4月至9月）年度总量（日历年）
波尔多* 764 (+74.0%) 480 (+18.5%) 1245 (+37.7%)
佩萨克-莱昂（Canéjan） 821 (+87.0%) 507 (+25.2%) 1151 (+36.4%)
圣埃美隆 608 (+38.5%) 435 (+7.4%) 904 (+7.1%)
波雅克 649 (+47.8%) 321 (-20.7%) 824 (-2.4%)
小村庄酒庄 656 (+49.4%) 418 (+3.1%) 930 (+10.2%)
拉卢维埃酒庄 790 (+80.0%) 538 (+32.8%) 1156 (+7.0%)
布兰坎坦酒庄 860 (+95.9%) 446 (+10.1%) 1058 (+25.4%)
30年平均值** 439 405 844
表3：年份内降雨量（相对30年平均）
来源：根据加文·昆尼的2024年波尔多气象与收获报告和https://www.infoclimat.fr/climatologie/（*——格拉夫、圣埃美隆、上梅多克、北梅多克、二者之间、布尔格和布莱；**仅限波尔多-梅里尼亚克的）
年度降雨总量显然显著高于30年平均值，但在不同子区域和法定产区间差异较大。
然而，最显著的是12月到3月的降雨量之巨大——例如，马尔戈地区的布兰坎坦酒庄在2023年11月至2024年3月的降雨量几乎是30年平均值的两倍。由此可见，随着生长季节的到来，水位已经满载。
芽萌发（débourrement）相对均匀，并于4月初在阳光明媚的条件下开始（晚于2023年和大多数近期年份，但在10年平均值附近），这加快了植株生长周期，并且最初的潜在作物数量良好。
然而，4月下旬出现了突然的降温，伴随霜冻和局部损失，典型的敏感区域主要位于东部和内陆地区，尤其是4月19、22和23号。弗朗萨克、圣艾斯特法和南梅多克的部分地区也遭受了局部但在某些情况下是毁灭性的冰雹。温度骤降也使得生长在初期迅速展开后变得缓慢。
在这个时期降水适量，通常是局部短时间的降水，4月第三周开始就收到早期的霉变警告，提前预示了全年葡萄园所需应对的霉变压力。然而，注意到4月总降水量略低于10年平均值时，雨水的时机和强度同样重要。
处理的时机同样至关重要。或许反向思维的是，现今有机种植者相较于其常规邻居，在霉变的常年抗击战中，早早开始喷洒，这让他们抢得了先机。关键在于，他们在4月中旬降温之前就闯入葡萄园进行了喷洒，这使得在降温后的常规化学处理对霉变的抑制效果降低了。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许多有机酒庄可采收近乎或超过那些采用常规种植技术的葡萄。
一个彻底湿润、凉爽且基本阴云密布的5月份未能驱散阴霾，此时，葡萄藤明显表现出痛苦的迹象——一方面是霉变，另一方面对于那些积水的土壤则是根系部分窒息（表现为叶子发红）。
开花期（floraison）一旦到来，进展缓慢且不均匀，发生在潮湿条件中。这一现象导致葡萄藤获取养分的途径被封锁，进而造成了结穗畸变（coulure）和不均匀果实的现象。梅洛（Merlot）园区及年轻的葡萄树尤其敏感，而部分老线路受病毒感染，进而威胁潜在产量。这两种情况导致了果串的组成不均一，也影响到葡萄的成熟，这些问题在收获和酿造过程中给酿酒师带来了困扰，要求在种植园和后续环节严格筛选果实。
那些可以使用密度分选（densimetric sorting，剔除低于期望糖度的葡萄）的酒庄显然占据了优势（他们常常向我报告，拒绝了来自表面上成熟果串中显著数量的未熟果实，这些果实可能通过外观和光学筛选通过了检测）。
随着6月末夏季真正到来，虽然生长季节似乎最终进入了一个更加温和的阶段，但仍然存在问题。随后的干燥温暖的条件间隔着一系列强烈的暴风雨，重新点燃了霉变的压力，此时霉变不仅在叶片上，而且也开始影响到果实。对于酒农而言，需要保持警惕，葡萄园工人需夜间和周末进行果实喷洒，以免出现重大损失。
到7月底，葡萄藤仍在生长，水分压力仅在缺失时显现。但是，随着热和干燥条件的确立，生长阶段进入到比较缓慢的状态（véraison——葡萄变色过程）。这一过程一直持续到8月底时才基本完成，8月底的最后一周时降状况好转，令人欣慰的是霉变压力大大减轻。
在9月初，成熟条件的持续带给酿酒师一定程度的乐观，但9月份的整体气温略低且湿度较高，这又一次拖慢了果实的成熟，也抑制了水分压力的产生。
梅洛的采收开始于9月20号，当时成熟水平停滞且在不稳定的条件下，果实并未真正达到浓缩的机会。随后大部分卡本内（Cabernet）在10月的前三周被采摘，收获在10月17号的降雨威胁下结束，降雨最终如期而至。
上述提及的两个主要品种在不同条件下采收的显著差异通过在表4中的葡萄成分数据说明得以显现。
每100颗葡萄的重量（g） 糖度（g/L） 总酸度（g/L）
2024年梅洛 172 213 3.1
2023年梅洛 154 222 3.3
2022年梅洛 122 241 2.4
2021年梅洛 176 205 3.3
2018-20年梅洛 140 235 2.6
2024年卡本内 107 205 4.6
2023年卡本内 113 222 3.1
2022年卡本内 95 232 3.0
2021年卡本内 138 205 4.0
2018-20年卡本内 110 233 3.2
表4：收获时葡萄的特征
来源：根据https://bordeauxraisins.fr/suivi-de-maturite-2024.html收集的2024年数据以及2023年及之前年份的数据
这些数据展示了一个显著的画面：梅洛葡萄的平均尺寸较大，由于在整个生长季节及成熟期始终获得丰沛水源的滋养，从而显得更加丰满；而卡本内葡萄却因其在9月底和10月初获得的更干燥更炎热的附加时机而表现得高度获益。
尽管如此，我们需要警惕从这样的数据中得出的推论，尤其是在这一年份。首先，表中呈现的数据来自于ISVV的参考葡萄园，未能完全代表这一复杂年份的多样性，且每种产区和表现之间也有显著的差异。
更为重要的是，在每串果实中的大小和成熟度，尤其是梅洛串，出现了极大的变异。表中显示的较大梅洛葡萄的平均尺寸部分是由未熟果实的存在影响的，酒庄通过肉眼、光学和理想的密度分选在发酵前剔除了这些果实。
然而，如果这一年份存在问题，已显而易见主要有两点：（i）潜在的稀释和一定缺乏浓度的可能性，尤其是在年轻的梅洛上；以及（ii）总酸度偏高（尽管在提振新鲜度和长久性方面表现良好，但也潜在地带来一定的干涩和严厉感）。更积极的是，潜在的酒精程度很低（实际上，由于许多酒庄的酿酒方式，他们进行了至少一些加糖处理）。
最后，这些数据也表明，这一届更可能是卡本内的年份而非梅洛的年份，而那些梅洛（左岸）和卡本内（右岸）比例异常高的酒款极有可能成为超越一般趋势的例外。正如以往，相关的是重要而实质的品尝体验，而我们的评判尚未展开。
在此缺乏最终评估的情况下，回到Sovivins报告的结论是有用的，该报告在2024年10月收获后完成：“在最优质的土壤上，葡萄美味，香气芬芳，单宁优雅而丰富” … “在较为复杂的土壤上，需要收获时，对葡萄树的健康状况有所妨碍的观察则显得稀疏并带有植物气息。”今年葡萄酒的质量将会因土壤、产量、夏季形成的选择以及对采收日期的良好管理而差异较大（我的翻译）。
正如这表明的那样，理解这一年份可能特点的多个来源并不困难，也能理解在葡萄园、酒庄以及最终葡萄酒成分中的严格选择对于确定相对和绝对的质量重要性。
白葡萄酒与苏玳/巴萨克
对于白葡萄酒而言，这是一个非常强劲的年份，酿制主要在九月的第一周进行，条件向好。生长季节缺乏温度尖峰和持续的热浪，且普遍缺乏水分压力有助于最终葡萄酒保持味道复杂性和来自高酸度的清新感。
如表5所示：这些葡萄酒的酒精度较低（在过去十年中最低）、总酸度偏高（自2014年以来最高）且pH值也为近年来最低水平。
潜在酒精（%） 总酸度（g/L） pH
2019 13.0 4.3 3.27
2020 13.9 4.3 3.28
2021 12.9 5.0 3.23
2022 13.8 3.5 3.30
2023 13.2 4.4 3.20
10年平均值 13.3 4.5 3.21
2024 12.3 5.4 3.1
表5：收获时的长相思葡萄特征
来源：根据Gény等（2025年）基于ISVV来自格拉夫一处参考园区的数据计算而得
最大的成功极有可能来自于排水良好的石灰岩和粘土-石灰岩土壤，这实际上调配了水源的供给，使得最终葡萄酒在口感中获得更高的浓度和强度。
苏玳和巴萨克同样是一个潜在优秀年份，9月和10月所需的潮湿与温暖干燥的交替条件帮助高贵霉菌的建立和浓缩。八月末和九月初的降雨允许已成熟的葡萄上出现好的酸度下的灰霉（botrytis cinerea）。在这方面，潜力异常出色，有望酿成具有强烈灰霉特性、味道复杂且显著清爽的葡萄酒。
法定产区的产量
最后，我们来看看整体法定产区产量。可以想象，在这场收成自1991年以来最小的年份中，它们的产量几乎微不足道。
但是，正如表6和表7所示，尽管方式不同，情况并非如此。
2022 2023 2024 变化
所有AOP波尔多红葡萄酒和玫瑰酒 38.3 36.1 34.1 -5.5%
… AOC波尔多红葡萄酒 39.7 33.3 37.3 +12.0%
…… 左岸（梅多克和格拉夫） 34.5 40.0 30.8 -23.0%
…… 右岸 42.2 42.6 34.4 -19.2%
表6：各法定产区的平均葡萄园产量（hl/ha）
来源：根据由CIVB经济与研究服务处编制的Duanes数据计算
在这方面，表6显得惊人。它清楚地表明，广泛、广泛且通常便宜的波尔多红葡萄酒产量实际上高于2023年的产量（尽管仍低于10年平均水平），而地区更著名的葡萄酒——梅多克、格拉夫和右岸的产量显著减少。这在部分原因上是因为，随着近年来葡萄园除草或干脆被抛弃，较低产量的葡萄园越来越少，因为波尔多红产区的有机园艺普遍较少，间接导致大多数优质牌照的潜在收成更大。
表7为每个法定产区提交的细致产量展现，涵盖了左岸与右岸的情况，内容颇具阅读价值。
2019 2020 2021 2022 2023 2024 10年平均值
相对10年平均值(%变动)
玛歌 49.2 36.3 38.6 31.3 37.7 33.1 40.3 -22.8
圣朱利安 45.5 34.3 35.2 34.3 50.3 32.5 37.4 -13.4
波雅克 46.7 37.4 35.1 34.8 47.1 29.5 41.3 -28.6
圣埃斯特夫 49.7 41.2 40.7 31.5 51.6 33.6 45.2 -25.7
佩萨克-莱昂红葡萄酒 47.2 34.6 30.7 35.7 38.1 39.0 36.1 +8.0
圣埃美隆（GC） 43.0 36.7 27.5 41.2 40.5 36.4 38.2 -4.7
波梅罗 43.0 39.8 28.9 32.3 45.2 28.4 37.8 -24.9
佩萨克-莱昂白葡萄酒 46.3 38.6 30.7 31.6 50.3 42.3 38.6 +9.6
苏玳/巴萨克 13.6 12.3 3.5 14.1 12.2 12.7 13.8 -8.0
表7：各法定产区（hl/ha）的平均产量
来源：根据由CIVB经济与研究服务处编制的Duanes数据计算
在主产区梅多克，产量普遍下降，波雅克和圣埃斯特夫受到最为影响，这主要是因为霉变和不均匀成熟的影响。圣朱利安（由于水源更靠近河流且有较少有机种植方式）受到的影响稍微小一些。
在右岸，圣埃美隆的产量相对较好，这主要归因于排水较好的石灰岩和粘土-石灰岩的土壤，而波梅罗则由于土壤极为平坦而受到较大影响，尤其是高地和平台的情况。
最后，佩萨克-莱昂的红白葡萄酒的产量在10年平均值之上，红葡萄酒接近40 hl/ha，白葡萄酒在42 hl/ha以上。虽然苏玳的收成与历史产量相比较小，但仍接近现今逐渐成为新常态的收成水平。
db将继续在我返回巴黎后，报道这场品鉴会的整体情况以及逐一法定产区的简析。
